托托托儿所

醒时同交欢,醉后各分散。

超煊你·我们结婚了特别篇//下车危机下

*应该是,有点甜的?原谅我粗制滥造的更新吧!我得做其他事了呜呜~


*再再再解释一下时间线,下车危机是在第三集录制后播出前发生的,所以之后第三集会跟这个没什么关系,我也还没想好第三集要写什么,欢迎建议。但是第四集我已经想好啦哈哈哈哈(有什么用,我又不能跳过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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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煊你·我们结婚了特别篇//下车危机下

 

我结第四期录制的前一天晚上,胡文煊的经纪人给徐炳超的经纪人打了电话。

 

“不录了?为啥不录了?”耳尖的徐炳超在一旁听到了一半的通话内容,电话还没挂断,他就凑上去问。

 

“哎你声别这么大,我要聋了!”六亩地捂了一边耳朵,退开两步,“不是不录了,是煊煊生病了,推迟录制。”

 

“咋就生病了呢?不是,怎么不跟我说?”

 

六亩地眉头一皱,觉得事情并不简单。

 

“饼啊,你回来之后跟人道歉解释没啊?”

 

“有啊,我不是一下飞机就给他打电话了嘛。”

 

“那你咋说的,他咋回你的?”六亩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,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。

 

“我就道歉了啊,他说没关系。唉其实我特别内疚来着,明明答应了又没做到……”

 

“???就完了?没说别的了?”

 

“有是有,但这有点隐私吧……算了,我就说我很想他啊。”

 

“……谁要听这个了?我是问你就没有解释一下那个酒店的照片怎么回事吗?”

 

“那种东西为啥要解释?谁信啊?前两年还有人说咱俩有一腿呢,你说这靠谱吗?再说了,我那事儿不是要保密嘛,这咋解释啊。”

 

六亩地也不坐着了,激动得站了起来,恨铁不成钢的样子。

 

“饼啊饼,不是哥说你啊,谁让你一定要解释你干了什么事儿啊,你就说一句你俩没啥不就完了吗?新闻假是新闻的事儿,你不解释就是你态度的问题。哎哟你想想,前脚才搂着别人去酒店,回头就跟人家说很想你,谁听了不说一声渣?煊煊怎么可能不多想?”

 

徐炳超想想,觉得他说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。他还记得四年前,沙漠五子成团的前一天晚上,他搭着胡文煊的肩膀说我们要出道了,胡文煊就在旁边,瞳仁里装着小心翼翼的期待,却数出了一万种他们会突然没法出道的可能。

 

这边六亩地还在逼逼:“煊煊的演唱会视频你还没看吧?我猜你也没这脸看。”边说边还打开了微博,从刚刚平息下去的#胡文煊嫁给我#话题里点开了一条视频,正好是全场在喊的那一段。

 

“你看看,那么好看的眼睛鼻子,都给憋哭憋红了,可怜见的,我一直男我都心疼。”边说边把手机往徐炳超面前怼,刚好播到胡文煊说:“本来,是要打算把这枝玫瑰送给你们,然后我这一朵,送给那个人的。”

 

“那个人”看着屏幕里胡文煊红红的鼻尖,看得心都塌了,转身就要走。

 

“哎哎哎,哪去呢?”

 

“找胡文煊。”

 

“你等一下!”

 

徐炳超不耐烦道:“适当的私下联系,有利于节目效果。”

 

“谁跟你说这个了?”六亩地跑到徐炳超面前,掏出一把钥匙给他:“车钥匙在我这儿呢。还有,明天没工作。”

 

 

徐炳超憨,胡文煊也不聪明。胡文煊发烧烧得四肢无力,听到门铃响还以为自己在做梦,蒙了头继续睡,门铃响得像噩梦,没想到徐炳超就用自己的生日开了自己家的密码锁。

 

胡文煊喜欢与众不同,所以密码也是用倒过来的生日数字设置的,这个徐炳超是知道的,随便一试还真猜中了。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。徐炳超偷偷地想要把他的密码给改掉。

 

恶铃惊梦结束了,入室惊魂又开始了。胡文煊听到脚步声,心想怎么一个接一个的,做个梦也不让他消停啊,又冷又害怕,便把头埋进枕头被子里,郁郁闷闷的。

 

“煊煊,别闷着脑袋。”一看就不太清醒的样子,徐炳超做到胡文煊的床边,把人脑袋给捞了起来。一看,脸烧得通红;一摸,脑袋烫得能烤串。

 

徐炳超不舍得拍,就轻轻地捏捏他的脸,柔声道:“醒醒,别睡了,你烧得太烫了,咱上医院去吧。”

 

听到医院,胡文煊才睁了眼,一时竟不知关注点应该在“徐炳超为什么在我家”还是应该在“咱上医院去吧”,最后对疼痛的害怕战胜了面前的这个人,用撒娇般的语气迷迷糊糊道:“不去医院~”

 

像个小朋友一样。徐炳超又心疼又无奈,干脆就当小朋友处理了。

 

“乖一点,去医院我让医生不打针。”

 

“不去医院,有药,昨晚周医生给带药来了。”

 

“周医生?周土原?他怎么来了?你怎么不找我?”胡文煊扁了嘴,明明听见徐炳超说了什么也不想理他,转了个方向埋进被子里。

 

徐炳超也没那个底气理直气壮,叹了口气就去倒来水给他喝,再去看他家有没有能做来吃的,看他的样子就是一直在床上没起来过,药也没吃,饭也没吃。

 

冰箱里倒是有新鲜的肉和菜,连大米都有,徐炳超脑补了一下,觉得那是昨天周士原带来的,顿觉整个厨房都是酸意。六亩地说的还真有点道理,是会吃醋的,他本人连这点醋都吃,更不要说出尔反尔还跟别的男人出入酒店了。

 

他是个惯下厨的,泡下了米就切肉,蔬菜也切成了丝打算最后的时候放下去,煮下了米就定时,等粥沸腾了再放肉,这间档就去把药找了出来,退烧药先吃,其他药不能空腹吃,要吃了粥再吃。

 

整个过程行云流水,根本没花多少时间。

 

退烧药见效还是快,粥送到嘴边胡文煊就喊热,吃的也热,身上又发汗,徐炳超只得手动把他抱住,用被子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。结果是更热了,徐炳超在后面圈着他给他一口一口吹凉了喂粥,他连耳尖都发烫。看在没有力气挣开的份上,也只好作罢。

 

“怎么我才走几天你就病了?下回有什么不舒服的第一时间来找我,别找别人,也不是真正的医生……”

 

虽然身上的汗粘粘的,但是大脑清醒了些,胡文煊的记忆又开始回笼,不是很开心。

 

“找你干嘛?大忙人。”

 

越想越气,越想越委屈。

 

“骗子。出尔反尔。”

 

“你找别人去吧,我的朋友会来照顾我的。”

 

越想越连吃都不想吃了,推开了碗,干脆挣出了徐炳超的臂弯。

 

“我是坏人,我不是人,但我不找别人,哪里有别人?你乖乖的,吃完再骂行不行?”发脾气还是比冷战好,徐炳超反而松了口气,打着商量。

 

“乖你个头,不好,不吃,走开。”

 

人是退到了一边,身上还乖乖地裹着那床被子,这种程度的小脾气只让徐炳超更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己。憨,真的憨,怎么会觉得他不在意呢?说没关系怎么可能是真的没关系呢?舞蹈肯定是准备了很久的舞蹈,也是鼓起了勇气才说出那些话的。自己虽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,但也的确没有兑现承诺,让他难过。

 

偏偏胡文煊是个很看重承诺的人,虽然有时候表现得好像不在意,但是内心一定是期待的。

 

徐炳超放下碗,两手撑在胡文煊身侧直视他,是示弱的姿态。

 

“我错了宝贝。”节目里理直气壮起的爱称一到现实全部失效,叫起来一定要挑最腻歪的叫,疼爱得不能再疼爱,亲密得无法再亲密的那种才好。

 

“走开,谁是你的宝贝。”

 

“你,胡文煊是我的宝贝,还能有谁?”他把胡文煊遮住眼睛的刘海拨开一点,才开始解释:“我错了,没有去到演唱会是有突发的事情,被媒体拍到的那个人是我的朋友,我们本来是在谈事情的,但是谈的内容现在还不能告诉你。”

 

他看胡文煊竖起了耳听,一副好奇又乖顺的样子,忍不住亲了他额头一口才继续说:“本来下午就谈好了,我都准备走了,就在那时候有警察来了,要带他走,说怀疑他藏毒。”

 

“这个圈子那么乱,什么都有可能发生,但他男朋友跟我关系很铁,知道之后马上打电话来告诉我他不可能干这种事,让我帮帮他,帮忙陪着他。我看了看时间,觉得还能帮他想想办法,就陪着去了。”

 

“后面确实证明了不是他干的,但是人被吓坏了,胃病犯了,看上去特严重,我也没办法,就只能送他去医院。晚上也是送他回酒店被拍到的。”

 

“对不起,没有及时跟你解释。”

 

听完徐炳超说的话之后,胡文煊已经不是很气了,只是还有点伤心。无理取闹一点想,他就是想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在徐炳超心上的第一位,而不是可以跟别人比较重要性的。

 

但是他又凭什么这么这样要求呢?他又提醒了一下自己,是拍节目而已,不要太入戏。这样一想,心里更加酸酸的。

 

“为什么要跟我解释?那不是你的私事吗?”

 

他又往后挪了一下,想跟徐炳超拉开一点距离。这个男人温柔起来的时候太有魅力了,靠近一点他都担心自己被蛊惑。

 

“现在又没有在录节目,你可以不用这样的。难道等到,等到下车之后,你也要跟我说这些吗?”

 

下车。想到有下车的一天,胡文煊就觉得心脏有点失重。他也在微博上看到很多人在讨论超煊夫夫要下车了,徐炳超一直没有正面回应绯闻,找他的时候也只是简单道了个歉。还跟他说想他,也不知道哪种想,想念对谁都可以说。

 

他本来还想去质问的,再怎么样,他们签了约拍同一档节目,也算是利益相关吧,怎么可以这样不管不顾不在意他的感受呢?但又不敢,好像问了,他们就是纯粹的利益关系了。

 

就这样想着,有一颗眼泪就控制不住地啪嗒一声砸了下来。他赶紧慌乱的用手背去擦,他是最最最自信,永远都最最最帅气的,怎么可以这么狼狈呢?

 

徐炳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开始还被他说狠话说的有点气,看见小狐说着说着还哭了,狐狸眼红成了桃子眼,也就不顾三七二十人先把人搂进怀里哄。

 

“哎怎么还哭了呢?不下车,我们不下车!”

 

“没哭!谁哭了呜呜呜~”

 

“对,没哭,没哭啊,别哭了。”徐炳超哄人也不得章法,说起话来毫无逻辑,只能用自己死贵但好在柔软的衣服给小狐擦眼泪。

 

徐炳超思想进步神速,也有点悟到了往往说狠话的人心里最不好受这一点,所以看着胡文煊哭得可怜的样子,只想亲亲抱抱上下其手,告诉他其实自己特别特别特别喜欢他。

 

徐炳超把胡文煊的脸抬起来对着自己,泪痕擦干净,道:“我觉得有些事情公私得分明,节目是节目,现实是现实,不能这么捋不清。”

 

那双肿起来的细长眼睛瞪圆了,又流了一颗眼泪,徐炳超轻轻把它亲了去,继续道:“我必须得告诉你,我私底下,比在节目里更喜欢你。我时常觉得很矛盾,因为在节目里要有所克制,要表现得像一对新婚夫夫才行,但是到了私底下,却还要表现得比节目里更克制?我受不了了,现在我不想克制了,就要告诉你特别喜欢你,爱你。”

 

胡文煊懵了,上睫毛还挂了细碎的泪,眨了眨眼,什么都说不出。傻傻的小狐,特别可爱,徐炳超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。终于亲到了“肉嘟嘟的,看起来很好亲”的嘴唇了,竟然比所有的想象都要好,最软的棉花糖,最Q弹的果汁软糖,都没有他好。

 

胡文煊去捂他的嘴,竟然还说:“感冒了,会传染。”

 

完全重点错,徐炳超哭笑不得,但是见小狐没有抗拒的意思,忍不住又亲了一口,道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
 

这回亲得更大胆了一些,徐炳超撬开他肉嘟嘟的嘴唇,去扫他可爱的兔牙和旁边细小的像贝类一样的牙齿。胡文煊被亲的晕晕乎乎的,又不设防,就被攻进了口腔。他小小的舌就像一尾鱼,连舌尖都可爱无比。大鱼捉小鱼,小鱼就被捉住了欺负。

 

本来就感冒,现在更加被亲到喘不过气,胡文煊用手推了一下徐炳超的胸膛,徐炳超才放过他。

 

“真好亲。”徐炳超帮他擦了一下嘴边没来得及咽下的银丝,看着小狐脸颊跟嘴唇涨成了一个颜色,心情愉悦。

 

“有些事情公私得分明,银幕初吻归银幕初吻,现实初吻归现实初吻。”徐炳超又爆发出了间歇性聪明,叫人无法反驳。

 

 

当晚,徐炳超就发了一条微博:“你家的密码被我改了,想回家,先叫我一声老公。@Onecenter-胡文煊”,配图是胡文煊家门上的密码锁。

 

这条微博很快上了热门。吃瓜群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纷纷发来问号。只有嗲批欢天喜地,当天家园重建,建起离地两万丈摩天大楼。唯一一件全国人民都确定的事情是,超煊不用BE啦!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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